心情复杂地吃完拉面,月亮挂上枝头,和亮如白昼的商业街不同,这一带没什么人,街道两边的路灯只有一小半还亮着,也不知道坏了多久。

炭治郎站起来后下意识看向若菜,发现她走路的姿势不细看看不出异样,但坐下起身时能明显看出她在避免右脚使劲,主动伸过手去,“我妻桑,虽然疼痛缓解了,可还是多注意一下比较好,我扶你走吧?”

若菜第一下站起的时候忘记了脚伤的事,导致右脚踝吃力一阵刺痛,炭治郎的手出现的太过及时,“谢谢你,炭治郎,因为不去动它已经不疼了,让我差点忘记受伤这回事。”

“药有按时换吗?伤筋动骨一百天,就算不疼了也不能马虎。”

若菜被他长辈式的语气逗乐了,“昨晚不是你看着我换药的吗?炭治郎你刚才说教的样子真像我的父母。”

炭治郎一赧,红着脸看向别处,“那是因为我妻桑看起来实在是太年轻了,忍不住把你当做妹妹。”

若菜经常被这样说,和女儿站在一起说是姐妹也不为过,连真田屋的老板娘也是认识很久之后才被迫接受她们的母女关系。

猛地。

“!!”

炭治郎条件反射地用另一只手摸向腰间的日轮刀,重心瞬间调整到下盘,进入随时都能出手的临阵状态。

若菜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谨慎地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问,“炭治郎,是那个杀人凶手在附近吗?”

“……”呼吸一岔,炭治郎拼命忍下咳嗽的冲动,捂住被呼吸烫得通红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