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全身肌肉紧绷,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右手死死抓着日轮刀刀柄,只要一想到主卧和次卧分别躺着一只鬼,他就放不下心。
鬼不可能认不出他身上的制服,也就是说现在的情况是双方都知道对方的底细却没有戳破那层脆弱的纸。
他要先发制人吗?过后又要怎么向我妻桑解释呢?她好像没有产生丝毫怀疑。
第八章
鳞次栉比的繁华街道上有一家新开的咖啡店,和其他咖啡店不同,这里招呼客人的是“女仆”。
容貌姣好的年轻女人穿着黑色和服,外面套有白色西式围裙,在背带处和裙边滚上一圈花边,对追求浪漫和身份的上流社会华族们来说是地位的象征,也是一种新奇。
炭治郎双手僵硬地放在大腿上,正襟危坐,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反观坐在对面的若菜早已习惯这样的场合,姿态从容,配上优雅的洋裙和精心盘起的卷发,让她一举一动看起来都有种从容大气的典雅。
浅金色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身上,化开了原本就柔和的五官,更为身体轮廓渡上了一层纤尘不染的圣洁。
看着这样的她,炭治郎捏紧了双拳,指甲掐到掌心中去,生疼。
若菜喝了口鲜奶油咖啡,放下杯子后发现炭治郎神色不对,愣了下,迟钝地扫了周围一圈,恍然大悟,不禁反省起来,“对不起炭治郎,我只顾自己喜欢的,你是不是不习惯这样的氛围?你想吃什么?不如我们去吃拉面吧?一乐的。”
若不是位置有限,若菜肯定一乐拉面的摊车都会被接踵而至的客人“洗劫”一空,酒香还是怕巷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