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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跟体型不协调的大木箱,炭治郎从若菜的视线中消失。
若菜目送他一路离开,轻声呢喃,“怎么一直在说谢谢,不过为什么走到哪都要背着那个箱子,里面是很重要的东西吗?”
就算放在客房里她也不会去打开看,更不会因为贵重而据为己有,不被信任的感觉多少让她有些受伤。
把家里里外外的卫生做好,若菜扶了扶酸痛的腰,半开玩笑地自嘲说,“真是得服老了,才这么点活动量就受不了。”
说完有些口渴,便下楼去倒水,转身后被沙发上的人影惊到,定睛一看发现是月彦,还穿着昨晚出门时的衣服,脸色也不太好看,苍白得很。
“怎么一声不响地坐在这里?是不是很累?我给你去放水,对了还有饭,月彦你吃过了吗?我去下几个饺子?”
“不用。”
若菜被他语气中的冷漠冻住,“……月彦?”
“我在公司吃过了,抱歉,我实在是太累了。”
月彦唇边漾开熟悉的弧度,仿佛刚才的冰冷只是虚幻的镜花水月,若菜自动忽略了那份异样,急急忙忙跑上楼,一面说,“我这就去放水,月彦你再等一下,泡个澡再睡会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