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的来电显示至少有十几条,全是曾颢。

我拨电话的时候,胡迪很知趣的戴上了耳机。

电话播出去的一瞬间,就被曾颢就接了下来,他焦急的问:“冬冬,你在哪儿呢?”

我说:“我在医院。”

“医院?”曾颢停顿了一下,问:“是不是胡迪生病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下子笑了出来,说:“不是胡迪,是我的腿断了。”

曾颢的语气一下子严肃了起来,他说:“冬冬,你别给我开玩笑。”

我拍了一张腿的照片,发给了曾颢。

曾颢的语速瞬间快了起来,他问:“冬冬,你在哪?我去找你。”

我看一下四周,只能说:“我在……一个病房里面。”

胡迪面无表情的报出了一串地址,我给曾颢重复了一遍,问:“咱们晚上还要不要出去吃饭了?”

曾颢没回答我,直接挂了电话。

曾颢赶来的很快。他一看到胡迪,就拉着他的衣领,恶狠狠的说:“又是你?你还想冬冬为了受多少次苦?”

胡迪的拳头握的紧紧的,但是他既没有动手,也没有还口。

我受伤是因为乔汶汶,和他脱不了干系。

幸好曾颢离我不远,我拽着他的衣角,说:“不关他的事。”

曾颢冷哼一声松了手。

我说:“你也不先问问我疼不疼。”

曾颢摸着我腿上的石膏,他脸上的表情拧成了一团,说:“受了伤,哪有不疼的。”

胡迪不想看到我和曾颢腻歪,他板着一张脸走了出去。

曾颢检查完我的身体,确认了我一切都好之后,他把头扭了过去,一副气呼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