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师傅环视一周,重点在门窗处按照某种奇怪的姿势挥舞桃木剑,舞着舞着忽然脸色大变,“别动,鬼祟前任宿主就在此处。”
要是平时的金珠早嗤笑他装神弄鬼了,可现在他是真的信,但凡有一线生机,他都不会错过。立马屏气凝神,一眨不眨的盯着老头儿。
白师傅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纸,上头用朱砂画着些看不懂的符号,一把贴在林凤音床头,这才挥舞起桃木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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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科病房里,向东阳脸色阴沉,才一周的时间,耳福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下来。不,准确来说应该是缩小。
以前比寻常孩子大得多,都说看起来像七八个月,现在不止小胳膊小腿没肉了,连身高也缩短……仿佛骨头被人抽去了三分之一,更别说睁眼玩闹,惹人喜爱。
有朋友帮他从香港请了专家来,也说不清为什么这么多种几乎是不可能一夜之间得的病全都忽然集中在孩子身上,“难道就要耗在这儿吗?”
梁文静眼睑颤动,不说话。
张春花为了表示对孙子的关心,没日没夜的守了几天,打着哈欠道:“我瞧着像中邪,不如找个阴阳先生来看看?”省得每天成千上万的医药费花出去,她心肝脾肺肾都疼。
向冬梅爱惜的摸了摸新“嫂子”送的名牌皮包,酸道:“这只能说明你们跟他缘分不够,反正哥嫂你们年纪不算太大,大不了重新生一个。”
哥哥这么大一副身家,她下半辈子睡着吃都没问题,但第一顺位继承人越多,以后分到她头上的就越少……“不生也没事,我大宝二宝外甥也算半个儿,以后能给你们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