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一提醒,向桦忽然眼睛亮亮的指着酒店门口:“爸爸!妈妈带我和弟弟来啦爸爸!”
向东阳听到熟悉的孩子叫声,以为是太想念儿子出现了幻听,顺着众人视线看过去,难以置信。
她……他们怎么会在这儿?一喜,忽又大惊。
一分钟前有多春风得意,现在就有多僵硬。
林凤音花容失色,捂着嘴“呀”一声,“什么爸爸,这孩子怎么这么像鸭蛋?”
其实压根就不像。五官一个像妈一个像爹,气质上一个是火爆的冲天炮,一个是温室里的花朵,就连身高体型也差得远。
可大家一听这话,顿时都觉着说不出的“相像”。
“你……等等!他们是谁?”林凤音“忽然明白”过来,“这孩子跟鸭蛋一样大,那……”留给群众无限遐想的空间。
梁文静淡淡的笑着,实则示威。
相反,林凤音像只受伤的小老鼠,泪水控制不住的涌出,倔强的看着向东阳,要他一个交代。
失踪了十年,发财当了大老板,两个叫他“爸爸”的孩子,一个还跟鸭蛋差不多大……就是瞎子也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所有人看向林凤音的目光里都是同情——活脱脱一薛平贵和王宝钏的故事啊!呸!什么薛平贵,这他妈就是一陈世美,老婆怀着孕就不要脸勾搭别的女人,可怜了这么漂亮这么能干的女人,白白守了十年活寡。
原以为苦尽甘来,谁知却是别的女人后来居上。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林凤音指着挤进人群的一家几口,眼泪挂在睫毛上,捂着心口,仿佛再多一个打击就会立马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