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暴脾气,这可是他家,向雅丹的家!花衬衫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舅舅和叔叔们都上班去了,他就是家里唯一的男子汉。
鸭蛋自以为“阴测测”的笑了笑,用“步枪”上的简易瞄准镜对准花衬衫的右肩,叔叔说过左边是人体心脏,不能乱打。
“真是这儿?”
“真真的,没错,我做过调查,就住这儿。”花衬衫指着向家门,眼睛却往金家门上瞟,心里啧啧称奇。
这种小县城居然也能见到这么“现代化”的东西,倒是奇怪。而且,隔壁院里散发出一股似曾相识的气味,有点像檀香,但他立马摇头,这种乡旮旯怎么会有檀香。
话说这地方可真难找啊,他们坐了几个小时的破火车才到,现在一身臭汗不说,还得吃闭门羹。真想立马洗个热水澡,但也没看见哪儿有酒店,恐怕得回市……
“哎哟!”
正想着,他右边肩膀就痛了一下。
一摸,也没什么啊。
怀疑是天上掉什么了,抬头看,万里无云的蓝天,太阳刚冒出个脑袋。
“怎么了?”
“没事没事。”花衬衫摇摇头,在门上大力的拍了几下,“有人吗?”
“应该没人,要不咱们改天再来?”
眼镜男却想也不想,一把推开木门,猝不及防同三角梯上的男孩四目相对。
鸭蛋皱着眉头,“你们谁呀?”他十分,非常的生气,他们家是公共厕所吗,这些人想来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