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蕾丝也不会给他拒绝的机会。

“知道了，”batan垂目答应下来，“现在就开始准备。”

ther已经做好了自己的卧底身份这一回要在superan面前暴露的准备。

但还不是现在，最后这一个小时，他能够传回多少信息就传回多少信息。

他走在离开蝙蝠洞之前，将batan喊到了一旁。

“我们只有一个grace，你明白吗？”

ther和batan做盟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失去grace之后，batan的精神状态就变得很糟糕。

他甚至担心过batan会不会最后变得和superan一样。

虽然batan最终没有实行一些激进的手段，但ther却觉得有一颗□□已经埋在了他的心里。

每天都在倒计时，却不知道结束的那一秒是什么时候。

“我明白。”

batan看着站在那里和alfred说话的格蕾丝，用着冷静的语气回答道。

grace曾经那么鲜活地站在他的面前，却也在那一瞬间倒在他怀里，身体渐渐变得冰冷。

如果将格蕾丝当作是grace，无疑对两方都是一种侮辱。

但即使心里非常清楚明白，一旦面对着和grace长相和性格近乎完全相同的格蕾丝时，batan依旧会忍不住恍惚。

这使得他升起过一些糟糕的念头，而那些念头正在侵蚀着他的理智。

batan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他和曾经的superan比起来说不定只是个有着偏执症的狂人罢了。

所以，某些线他绝对不能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