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福晋,王正也没见过苏培盛这般尊敬重视过。

所以王正刚收到家书,听到那送信侍卫语焉不详的一两句话便马不停蹄地奔来后殿了。

魏紫打开信封,抽出信纸,仔细看了起来,面色渐渐变得古怪起来。在她身后不小心瞥见一两句话的如烟更是面色刷地一下惨白,低垂着头,不敢再抬眼了。

“信没拆开,你怎么知道府里出事了?”魏紫合起信纸,端起茶喝了一口,面上怪异之色才压下去一二。

王正赶紧跪下来解释道:“那送信的侍卫是贝勒爷的心腹,一路跑死了五匹马,刚一见着奴才便吐了血。奴才便知道,府里一定是出了大事。”

魏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必跪着,你亲自去前朝等着爷,现在就去。秦嬷嬷,你去安顿一下送信的侍卫。”

王正和秦嬷嬷领了命都出去了。

弘昀这才问道:“侧福晋,府里出了什么事了……”

魏紫看了一眼弘昀,温柔地笑了笑:“你别担心这些了,赶紧用膳吧,饭菜都要凉了。功课做完了没?”

“……没。”弘昀郁闷地低下头,又见魏紫始终没有慌乱,还有心思和他一起吃饭,可想而知府里也没什么大事。

这么想着,又放心地低头用起膳来。

晚膳后,弘昀去西配殿看小鱼了。魏紫在庭院里散步消食,刚回正殿,一进门如烟便跪了下来:“侧福晋恕罪,奴婢坏了规矩……刚才、刚才看到信中内容了,奴婢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