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资格的,不得他真心的喜爱。没有资格的,早早便被他排除在外。
人生短短三十年,胤禛从未追寻过情爱。与他而言,美人抵不过这盛世江山。
可冰冷的剑锋逼近他的胸膛的时候,胤禛却难以抑制的想到了魏紫。
她明明很普通,连装模作样都装不到家,上眼药水都不熟练,眼睛一转胤禛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以胤禛的城府去看她,比分辨弘昀时不时在撒谎更容易。
可就是那样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扣开了胤禛的心门。
正应了那句话,情不知从何而起。
电光火石之间发生了出乎意料的事,那柄本该刺入他胸膛的剑刃,最终刺入了他的腰侧。
与此同时,胤禛衣襟中放着的荷包热了一瞬,扯开衣襟,由魏紫一针一线缝纫出来的荷包仍旧静静地贴着胤禛的胸口。
那荷包胤禛看过,里面只有一枚再寻常不过的平安符,唯一不同的是,那荷包经过魏紫的手。
胤禛将自己从回忆中扯出,黑沉目光落到熟睡的魏紫身上。
狂妄如他,江山和美人都要收入掌中。
胤禛轻笑了下,起身离开了西厢房,去了正屋。
白白胖胖的小团子睡得比他的额娘还要四仰八叉,旁边守着一个嬷嬷时不时给他调整睡姿也调整不及。
胤禛进去的时候,小鱼正好夜起吃饱了饭,正挺着肚子昏昏欲睡。
“给贝勒爷请安。”宋嬷嬷第一次见到这四贝勒府真正的主人,跪在地上有些瑟缩。
胤禛从她身旁走过,叫了起,宋嬷嬷便退到了一旁。
小鱼听见声音睡意散了不少,黑葡萄似的眼睛好奇的看了过来,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