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吃倒说不上,只口感差了些。宫里头的春联确实是白色的,且直挂几天,过了正月便会拿下来。你是从哪听了小道消息,到我这儿求证来了?”胤禛说着,含笑看了她一眼。

魏紫不说

是如烟,只道:“归根结底是从苏培盛那里传出来的。”

胤禛了然。苏培盛口风最是紧,做不出那种说话漏风的事来,八成是如烟说的,给安了个由头,说是听苏培盛说的。

“那便罚他。”胤禛随口道:“罚他三月月例。”

实际上与苏培盛收到的孝敬比起来,月例的数目真的算不上什么了。罚他月例,只是一个态度,苏培盛也得被敲打敲打了。

魏紫笑笑,又问:“听闻耿姐姐病好了些?”

胤禛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拨了一下她脸颊两侧的碎发,才懒洋洋道:“似乎是好了些,怎么问起来这个?”

魏紫移开脸,道:“就好奇呗,我又出不去,什么都是道听途说来的。”

实际上,问这个只是为了确定一件事。如果耿格格真的病好了些,那便能确定耿格格的病也是钮祜禄格格下的手。

也不知是耿格格和钮祜禄格格中间又出了什么事,竟然会让钮祜禄格格再次下手。

魏紫吹了吹指甲,那里刚刚涂了花汁,粉粉的,甚是可爱。

当日原身与钮祜禄格格一同入府,两人彼此打了个照面,钮祜禄格格便心慌了。

她想,有山珍海味在前,贝勒爷还能瞧上她这种清粥小菜吗?

府里原有的势力她掰不动,想在四贝勒府站稳脚跟,也得有些资本才行,若是没有资本……那便让有资本的让让路。

有些着急的钮祜禄格格下了重药,不过两三次问候,原身便猛然虚弱下来,换季吹了风便病倒了,比钮祜禄格格料想的还要顺利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