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是微微敞开着的。
药味竟还这般浓郁,耿格格是病的有多重?
这般想着,钮祜禄格格转进里
屋,见宋格格也在,正坐在床边同坐起来的耿格格说着话。
耿格格眼眶青黑,面色蜡黄,短短数日便瘦了两圈,看见钮祜禄格格,面上带了笑:“钮祜禄妹妹也来了。”
宋格格目光投来,微微一笑:“钮祜禄妹妹。”
钮祜禄格格眼中满是担忧,见宋格格在此,先打了招呼,才坐下道:“前几日刚听说你病了,怎么今日就成了这样,大夫究竟是怎么说的?”
宋格格也看向耿格格,她不过早来了一会儿,也还没来得及问病情。
“大夫说,我这是身子虚,吹不病旁人的风,吹的病我,只能仔细养着,没别的法子。”说完,耿格格侧过头,帕子捂住嘴,低咳了两声。
宋格格叹道:“也许那日不喝酒,还不至于病成这样,作孽的奴才,害了妹妹。”
耿格格笑了下,她是自己送上门的,这会儿又能说些什么?
“耿姐姐也没几个别的爱好,谁又能想到喝两个酒,会碰上这种事。”钮祜禄格格不轻不重的回了一句,又问:“不知宋姐姐今日来了,不然也可顺路来,路长,没个人说话怪闷得慌。”
宋格格温温柔柔道:“怪我,我以为妹妹已经来看过了,便自个儿来了,下回一定叫上妹妹。”
就差没明说,你和耿格格关系这么好,我以为你早该来了,谁知道你比我来的还晚呢。
钮祜禄格格含笑瞥了一眼宋格格,手指点了点:“宋姐姐惯会拿我说嘴,哪里是我懒,分明是姐姐勤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