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怕是做了什么事,让胤禛生厌,竟然一反常态,连面子都不给了。
难道仍是因为王嬷嬷的事儿?
可王嬷嬷人都没了,涉事的人该处理的都处理了,胤禛又不是个会跟下人计较的人。
那便是别的事儿了。
宋格格手紧了下,不经意的瞥向耿格格,她唇角微平,似乎也在想着什么事儿。
“看来是没什么异议了。”福晋平静道:“有些日子没见过你们了,今日多聊聊。”
康熙罚了太子禁闭。
这是前所未有的事,不过半个时辰,消息就像是插了翅膀,从宫里头飞到了宫外头。
三份信报传到了胤禛手里,一份来自粘杆处,一份来自德妃,一份来自隆科多。
最终这三份信报摆到前院的一处会议厅里。
“二位先生,如何看待皇阿玛此举,以及隆科多的意思?”胤禛背靠着椅背,手指缓缓拨弄着佛珠,面上没什么神色。
戴铎最先拿起了隆科多的信报,一字
一句细细品读着,抬眼看了一下旁边的邬思道,拨了下胡子,道:“贝勒爷,依奴才来看,隆科多大人暂且先不用过多接触。至于万岁爷此举,些许是因为二月里的一道旨意有关。”
邬思道眼皮垂着,水里拿着的是粘杆处送来的信报,听了戴铎的话便点了点头。
“二月里”胤禛回想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