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弘昐年幼早殇。从那之后,李侧福晋便看弘昀阿哥和弘时阿哥看得紧,今日许是为了弘昀阿哥才封了院子,想来不是冲着格格来的。且”
魏紫好奇,拍她的手问道:“且什么?”
如烟四下看了看,才道:“且快到大阿哥的忌日李侧福晋才更小心也说不定。”
大阿哥弘晖,福晋之子,去岁六月初六因病而故。
如烟这话说的大逆不道,福晋儿子的忌日,李侧福晋小心什么?
魏紫小小惊呼一声:“这话以后小心些说。”
“奴婢明白。”如烟轻拍了下嘴巴,应承道。
主仆二人都噤了声,专注的走起路来。
魏紫则是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今早请安时,所有人都不奇怪胤禛为何会出现在正院又在正厅用膳,由人服侍。
原来是在安慰福晋,或许也有为她做面子的缘故在。
明明前两日还在榻上与她柔情蜜意。魏紫咋舌,世上多情男子可真多,话本里是,魏忡是,救命恩人看样子也是。
不过管他呢,她只馋他的身子。
不过如烟的话点醒了她,李侧福晋如此小心,就不怕在这种时候扎了福晋的眼吗?
是她哪怕扎了福晋的眼也要这般小心,还是就是为了扎福晋的眼才来这么一遭的呢?
魏紫想起后院这群女人身上的血气,勾了勾唇角,花瓣般的嘴唇愉悦的翘起来。
回了听雨轩,魏紫才想起来之前胤禛跟她说过的书库。
瘫在榻上,魏紫撅着嘴揉了揉眉心,还是下次请安后再去拿书吧。她不热也不累,就是懒得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