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魏氏怯懦,在有些地方却大胆的很。

可一见魏紫眼中含泪,面上红霞,又是哭又是呜咽,指尖都蜷起来的模样,饶是胤禛也不禁软了心肠。

罢了,闺房之乐。

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日凌晨胤禛起床时,魏紫也迷迷瞪瞪的爬了起来。

她的寝衣又被撕坏了,连胸前起伏都遮不住。魏紫自己不觉,胤禛看到却不自在了一下,道:“时间还早,你再休息会儿,我叫苏培盛进来。”

却见魏紫似乎是清醒了,一手拽着衣服,一手拿起了胤禛刚刚脱下的寝衣披在身上,低着头嗡嗡道:“妾身想服侍爷。”

胤禛比她高上一头还多,魏紫穿着他的衣服,整个人都被遮的严严实实。

可那件衣服,昨夜是被魏紫慌乱间亲手脱掉的。还借着机会,摸了好几把胤禛的胸膛,果然手感颇好。

胤禛不让她服侍,是因为她的寝衣成了那个样子,如今有了解决之法,便答应了:“好。”

魏紫笑了笑,踩着软底鞋,像采蜜的小蜜蜂似的东奔西跑,有些生疏的给胤禛穿好了衣服,又将玉佩挂好,还轻轻拍了拍。

好像只要拍一拍,那块玉佩就会老老实实在腰间坠上一天。

胤禛收回视线,理了理袖口,开口唤了苏培盛进来伺候他净面漱口。魏紫这时才又躲进了青纱帐里。

虽然被裹了严严实实,但是穿着胤禛的寝衣被下人看到未免太过让人羞赧。

虽然魏紫并不觉得羞赧。

胤禛离开时,天刚蒙蒙亮,魏紫打了个哈切,抱着被子又倒在了床上。

轻手轻脚进屋的如烟看了看,又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合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