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郁郁的紧,是以屋子里只有打扇子的丫头,没有冰盆。

王嬷嬷没有再劝,福晋没了孩子手里就只有管家权了,若是病了怕是管家权都要先分出去。她只笑得满脸褶子:“过两日便要发分例,魏格格那里可要按规矩来?”

往日她病着的时候,除了月例还要再从公中拨出去银子给她瞧病。若是个病的没那么重的定要自己使钱,可魏格格神志不清后,伺候的丫头不敢动她带来的包裹,只得求到福晋处了。

福晋痛失爱子,却不得不打起精神安排。如今转眼一年都过去了,没成想人还能好起来。

“先不急,这两个月先按前几个月的来,就当是给她补身子用。六月间再按规矩来。”公中不缺那点子银子,福晋眯着眼,想起那张娇俏的面庞,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今日李氏倒是大方,她便成全她的大方又如何?

福晋眼中闪过一丝嘲弄,正欲闭目小憩片刻,却听见王嬷嬷小心翼翼的询问。

“福晋,魏格格大好了这事儿可要向贝勒爷那里禀一声?”

美人榻上的瘦弱女子沉默了片刻,不疾不徐道:“嗯,换了下人的事儿也说一声。”

“是。”王嬷嬷点头。她当日在听雨轩欲言又止便是为着今日。

病弱归病弱,管制不力归管制不力。她们府的这位爷最重规矩,向来看不得主不成主,奴不为奴的样子。

那位魏格格太让人心惊,不出手压制一二怎么叫人放心。

魏紫心情甚好的出了正院。这一招她自然是和魏夫人学的,不过当时魏夫人是用来对付魏老夫人,又在魏忡那里吹了吹枕头风,最终是让魏忡以为老母太过插手儿媳房中庶务,心生不喜,连带着随后来投奔的远方表妹也表现淡淡。

而她,则是不想坏了形象又想换人伺候,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