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歇一会儿。”潘德瘫坐在球场外沿。
“不怎么行啊熊猫,”黄舟说,“这才几分钟就喘成狗了?”
潘德有气无力地,“狗日的,你才不行。”
卢析两手撑在身后,长腿恣意在台阶下的空地舒展,懒得理嘴上开隐形车的俩傻逼。
夏星细碎扑洒蓝黑天幕,晚风吹过湖面,沾上水汽,清凉舒服。
“析哥,听别人说你会阿卜杜拉?能露一手给我看看吗?”有个一同踢球的穿四号球衣的伙伴凑过来。
卢析倦懒地喝了口柠檬茶,“要看上网搜,多的是炫技的。”
“陌生人的有什么看头?”四号球衣苦求,“析哥,让我看看现场版的呗?”
十号球衣凑过来,“我透!我也想看!”
“要让阿析show花式足球,得看他心情。”黄舟挤眼,“阿析,要不你show一下,免掉请他们的饮料?”
“可以可以!”
“析哥,我愿意!”
“大佬请我们开开眼吧!”
卢析下巴一抬,“球。”倒不是真用展示玩球来抵请饮料。
他不至于舍不得那点儿买饮料的钱。投了票的该请还是照样请。
四号球衣狗腿地抱足球过来,用衣摆擦了擦,双手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