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这个时候拒绝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在说自己一点都不想千叶开心,这怎么可能?反正都是人外,也干不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来。
有着这样想法的中原中也在五分钟后,感受到了后悔。
身旁其他几个人外门兴致勃勃的手持应援棒,随着一个闲的蛋疼没事干来帮他们“训练”的体育老师响亮的哨子声下扭动着身体。
而他作为一个没有四肢的球虽然没有被应援棒迫害,却也被一个写了[加油]大型“发卡”安在身体上,还被要求着跟随身边人外们的节奏一起扭动身体。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再次随着哨子声扭动了一下身体的中原中也双眼无神地注视着前方的操场,忍不住产生怀疑。
自己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境地呢?你们人外就不觉得羞耻吗?就没有感受羞耻的能力吗?
没有一点都没有。
不仅十分开心甚至还在训练里分外卖力的其他三个人外丈夫们用振奋的态度告诉生无可恋的中原中也,他们不止没有羞耻心,甚至还想要大庭广众之下干这种让球羞耻的事情。
太糟糕了!
中原中也在心里痛斥,然后随着哨声再度扭了一下身体。
可是为什么拒绝不了啊!淦!
“中也先生怎么了?”
放学的路上,千叶捧着看起来恹恹的中也球疑惑地颠了颠。
“怎么感觉闷闷不乐的?”
“这么说的话不破井好像也是。”
一同回家的火鞍川曾良看着自己怀里看起来很累的不破井,担忧地皱起了眉。
“难不成是今天没注意玩疯了?”
“说起来今天他们一起消失了很长时间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