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正愁没办法应付忘忧的话,听无情问起来意,也送了口气:“实不相瞒,老夫来府上除了探望天/衣,还想向忘忧姑娘询问小女的下落。”
忘忧抬眼:“温柔?”
“正是。老夫只此一女。”
忘忧奇道:“我怎么知道她的下落?为什么来找我问?”
温晚道:“老夫得到消息,小女昨日于天泉山上,是听了姑娘的话才下的山,可有此事?”
忘忧回忆一下,点头:“我跟温柔说:若是不想白愁飞死在牢里,就去求雷纯,让她在蔡京面前求情。就这样。”
温晚皱眉:“那雷纯也是弱女子一个,你怎可唆使柔儿去逼她为白愁飞那畜生去求蔡京?”
忘忧给一串人名砸晕了:“你怪我:唆使温柔逼雷纯为白愁飞求蔡京?你不是就一个女儿吗?原来不是为了女儿,而是为了雷纯来寻我晦气。”
温晚自知失态,忙补救道:“不是,老夫只是找不到柔儿才来寻你打听。至于雷姑娘,他是老夫故交雷损之女,雷损已然身殁,她孤女一个,老夫只是替故友照看一二。”
忘忧看看脸色苍白的许天/衣,嘴边挂起了一丝冷笑:“原来是来寻我‘打听’啊,我还以为你要来杀了我的病人呢。”
温晚道:“老夫乍闻柔儿委身白愁飞那畜生,情急之下对天/衣有所迁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