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忘忧。”王小石道,“这‘鹤顶蓝’你到底打算如何处理?压制起来……很痛苦呢。”

“嗯?痛苦吗?树大夫怎么怎么处理的?”

王小石道:“我师父和树大夫一起出的手,行针把毒逼到一处,让大哥用内力配合汤药压制。行针的过程难免激发几分药性……”

“打住!”忘忧赶紧拦住,“别说了,我疼。”

深吸了两口气,忘忧跟两人道:“我是想着等弄到‘鹤顶蓝’后先试验一番,看看这肌骨自动撕裂的程度有多强,裂到什么程度就不再裂了。若是速度不算快的话,干脆就激发药性,我用‘生字诀’来补就是了。”

王小石道:“应该不算快,中毒者都是在筋骨肌肉寸寸撕裂剧痛中煎熬几天后才……我错了……”

忘忧已经咧着嘴抚胳膊了。

王小石上前摸了摸忘忧的头:“乖,不疼啊,哥哥一会带你吃肉去!”

这是属于王小石的温柔细心,用最快的速度让人忘了之前的话题。即使知道他是好意……

忘忧瞬间炸毛:“王小石!等我去跟织女姐姐拜个把子,以后见我你要行礼叫姨母!”

王小石稍微一想就出了一身白毛汗:“我错了,我是大黄,一会请记得带我去吃肉。”

忘忧满意了:“这还差不多。过来给我讲讲白愁飞的叛变过程,你不是全程都看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