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身形高大威猛,几乎没有犹豫,对着祥哥儿一巴掌抽下去。祥哥儿武艺并不见得比茶花弱,尤其是轻功,更是强过茶花很多。大惊之下想躲,却发现自己动不了,结结实实的挨了茶花一巴掌。
王小石等他挨完了,才站起身,伸手从祥哥儿身上捻下一根针灸用的银针来:“不会传话就不要传,去问清了二哥的意思再来。”
忘忧才跟树大夫商量过苏梦枕的药方,树大夫平时常用的针帘就在她手边。
祥哥儿冷汗直流,他根本没看到这针是什么时候扎在自己身上的。甚至不知道是忘忧还是王小石出的手,这两个人明明谁也没动过的样子。
“是是是……”祥哥儿比来时有礼多了,躬身后退。
他走后,忘忧才跟王小石说道:“你们拿温柔没办法,也拿白愁飞没办法,那我便也不介意两个一般对待。”
茶花真笑成一朵花似的,和他对比明显的就是五官扭曲纠结的王小石了。
时间不长,白愁飞匆匆赶来。“匆匆”是形容他从黄楼离开时的速度,并不指他的神色仪态。
此时的白愁飞玉冠白袍,面容英俊,气宇轩昂。眼睛看到忘忧的一瞬,就再没离开过她,语气格外温柔:“祥哥儿惹你生气了?我已经让他下去受罚了,一会便来给你赔罪。”
忘忧抬眼:“白副楼主,惹了我的人,我已经教训过了。至于领什么罚,赔不赔罪,跟我都没什么关系。”
白愁飞一副受伤的样子:“忘忧,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对我变成了现在的态度。难道真要为个小丫鬟与我生分了?”
忘忧道:“白副楼主这套还是对着温姑娘用吧,你们两个都离我远些,不然我也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