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明带来的人已经围着任劳、任怨转了许久了,各种办法都用过,始终无法让他两人动上一动。一个小吏上前跟朱月明耳语几句,朱月明点头让他退下。

“忘忧姑娘这可让在下难办了,任劳任怨是朱勔将军的特使,现在瘫在这里无法行动,在下可怎么与将军交代啊。”

忘忧指着被捕快放上担架准备抬走的尸体:“那谁给他交代?”

朱月明捏捏自己圆乎乎的下巴:“姑娘和死者有旧?”

忘忧道:“莫非刑部处理的案件,受害者都与朱刑总有旧不成?”

朱月明道:“姑娘说笑了,只是案情如何还要慢慢审问商讨,方能定罪不是。”

忘忧道:“那这些中了‘五马恙’的人可怎么办?”

朱月明道:“说起来也是任劳任怨办事不利,姑娘解了他们身上的禁制,我让他们交出解药来可好?”

忘忧道:“他们身上只有可解得一时的‘过期春’,朱大人莫不是觉得我太好说话了?”

朱月明笑道:“怎么敢,若在下真糊弄了姑娘,诸葛先生也要找在下麻烦的。有能解一时的药,自然就有能解一世的。在下做个和事佬,姑娘不追究他们,我也放了那位报案的兄弟,还有这堂上几张熟面孔,可好?”

“发梦二党”毕竟属于黑帮,想来有案底的人不在少数。忘忧咬牙,只觉得憋气的很。

朱月明道:“其实本官是个很懒的人,今天这事本也极不想管的。谁想到竟有人敢在本官的官轿前大声喧哗,扬言见不到人就让本官吃不了兜着走。这不是逼着本官公事公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