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枕问:“我在里面呆了多久?”
杨无邪道:“两个时辰,诸葛先生说忘忧姑娘只是累到了,调息一会就好。”
苏梦枕闭目:“可是我记得,有很重的血腥味,还记得她边哭边说很疼……”
……
忘忧低头吃着碗里的粥,仿佛那粥是顶级美味似的,吃的专心极了。小小的一碗哪经得住她这么吃,快见底时,忘忧一勺只盛一两颗米,次数多了,那剩下一口粥已经泄开,水米分离了。
铁手盛了碗新的粥推给忘忧:“先好好吃饭,不是快饿死了吗。”
无情冷笑:“她这是想起自己是个什么蠢样子来了。”
忘忧几乎要缩成一团。
诸葛先生拍拍桌子:“都先吃饭,一会再说。”
再无人说话,忘忧抱着另一碗粥慢慢吃着。铁手把一笼灌浆馒头推到忘忧面前:“尝尝这个,光吃粥怎么吃得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