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无邪手中的茶盏发出清脆的一声碰撞,茶花猛然抬头,想也没想的问出来:“为什么?”

无情唇边一抹冷笑:“因为那家伙是我见过最怕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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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和苏梦枕从里间出来时,诸葛先生已经到了,正和杨无邪几人说话。

行礼见过之后,诸葛先生道:“忘忧想必也跟苏楼主解释过了,在此待客实非得已,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苏梦枕起身:“先生言重了,都是为了苏某的病,尚不知该如何感激,又何谈见谅。”

诸葛先生道:“那苏楼主便也跟贵属解释一二吧,如有异像,万勿惊慌,也万万不可外传。”

苏梦枕躬身应是,去跟杨无邪三人交代。

诸葛先生又看向忘忧:“谈好了?”

忘忧点头:“是啊,想说的都说了。一会我动手给他修补内脏就是。”

无情皱眉:“他病得不比李叔那会轻吧,只修补你控制得住?”

忘忧低头:“不知道啊……你别瞪我……就是因为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我才请先生来的,了不得炸朵枪花挑开我的手就是了。……你们都瞪我……”

苏梦枕也皱眉:“施展秘法会对姑娘产生危险?”

忘忧摇头:“并不会,只是不知用在你身上会是什么样子,毕竟……与我师门有联系的我只见过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