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弹是在主驾驶座底下找到的,哪怕袭击者对我们再不熟悉也该知道并不是太宰先生在开车。”

岛侑刚刚直面接受了爆炸的冲击力,人竟然没有被炸了个稀巴烂,火光映照在脸上的热度还未消下去。

“为什么我会觉得袭击者是在针对我?”岛侑左思右想,得出结论后,他有些不敢相信,你说他和别人无冤无仇,更没有什么利益相关,在港黑更是个隐形人,居然会有人想他死。

“岛侑是不是有点轻微的脑震荡?”森鸥外疑惑地望着他,感觉岛侑好像比平时傻了几倍。

森鸥外的大拇指过划过岛侑脸,蹭了一下又收了回去,他轻捻了下指腹上鲜红略带粘稠的液体,语重心长地说道:“岛侑你还是擦一下脸吧。”

岛侑用胳膊肘抹了一把脸,全是血不说,白大褂套在胳膊的位置上全都是黑灰色的渣。

岛侑完全可以想象到他现在的脸一定是红黑交错像个原始部落的野人。

这点猜测从森鸥外和爱丽丝两人不断上翘的嘴角,得到了证实。

从爆炸的余韵回过神来,岛侑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上火辣辣的疼。

爱丽丝显得有些兴致勃勃,“阿侑给我表演一下那个好不好?”

那个是哪个啦?!治疗就治疗!麻烦好好说话。

从正式医学教学以来,森鸥外很久没有让岛侑在他面前使用治疗能力,甚至可以说小心的避开了各种让岛侑使用治愈能力的各种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