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明儿个别忘记了,告诉我那可怜的孩子,是个小郎君,还是小娘子啊!”
刘太妃脚一抖,将那沾了血的鞋子,往裙子底下缩了缩。
“你混说什么?那孩子分明是吴四虎同徐雅的孽种!”
谢景衣对着一头雾水的吴四虎,翻了个白眼儿,“童子鸡哪里配有孽种,当然只有头上长草,替人当爹的命了。”
吴四虎挠了挠头,他怎么觉得,谢景衣不是在帮他,是在骂他呢?
“不服气我骂你么?蠢货不被骂,还值得赞扬么?你一边站着去,等着被收拾吧。一定让你永生难忘。”
吴四虎打了个寒颤,缩着脖子站在了一旁。
谢景衣打了个呵欠,看向了徐雅,“我先前说道哪里了?哦,对了,放你娘的狗屁!不就是陈念芳么?你当我们黑羽卫,都是吃白饭的么?手握禁军,待在官家眼皮子底下的人,有什么过去,是黑羽卫不知道的?”
“大约也就只有那种脑子被狗吃了的人,会相信了。四虎啊,你看看啊,你们这一辈有五虎,徐雅都进宫多少年了,那么多虎都不找,怎么偏就找了你呢?”
“让我想想,大约只有你是连路上掉了只麻雀,都要救的傻缺吧。”
吴四虎瞳孔猛的一缩,捂住了自己的脑袋,“你怎么知道我救过麻雀?”
谢景衣抽了抽嘴角,她怎么知道?她又没有读心术,当然是随口一说。吴四虎应该是吴家几兄弟里,最喜欢怜悯弱小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