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提醒一句,虽然看起来很不经打,但我是个天生恶役哟。”我闪现到宗像礼司身后,“拖住你还是没问题的!”

“丫头,你不是带了枪?”盘舟天鸡一边在弹壳落地的叮当声中换子弹一边疑惑问我,“为什么不拔枪?”

盘舟天鸡话说你能用匕首和使长刀的近身战,身手了得嘛。

我不客气,太宰干部魔鬼训练后的产物,试试就逝世。

我“……”第二次被这样问了,因为枪法太烂怕打到自己人什么的,让我怎么说的出口啊!

“我开枪的方式很粗暴哦,事后会很不好看的。”匕首和长刀碰撞擦出噌噌的火花,透过灰雾我直视宗像礼司的眼睛,“弑王会损剑,我何苦损人不利己。”

“我们的目标只是德累斯顿石板,”我随手挽出一个刀花,再度攻上去,身边比水流和国常路大觉的战斗谁也插不进手,“当然啦,我个人还准备了nb。”

“nb?”宗像礼司自语,“你想做什么?”

“保留惊喜~不要分心哟。”我的声音骤然冷淡,“我是比你弱,但在战胜我之前保留最起码的尊重是基础礼仪吧?”

“明明是二打一?”宗像礼司的侧脸被远处的子弹擦过,刺出一长串血花。

“恶役不讲究这个,我们最喜欢群殴。”我耸耸肩,“否则要那么多马仔做摆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