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事。小场面,不慌。”我用拇指抹掉脸上的血,随手在指腹上擦了一下。

除了脸上的一道擦伤之外,我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双腿上遍布刀伤,细碎的血珠一滴滴滚落,像万圣节sy失败的血女,看起来很有点吓人。

但其实我感觉还好,支出与收获成正比嘛,疼痛与伤口都是可以承受的代价,天底下没有不劳而获之物。

“基地里有绷带,包扎好伤口再回家吧。”比水流重新坐回轮椅上,耐心指导我,“先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收起来,非时院和sceter4的人快来了。”

有王战的地方就有姗姗来迟的官方人员,王权者被捉进局子做口供超丢份的,我们体面人不干这事。

悬浮在天空中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是最准确的指示牌,虽然是无色之王,但我的王剑显然不会隐身术──那你为什么要叫无色之王嘛,实属欺诈行为。

比水流说的没错,辣么大一顶王剑,即使是最顶尖的伪装也对之毫无卵用,王就是要堂堂正正地硬怼……个鬼哦,我是个辅助啊,为什么要上赶着送人头?

况且,我听说我脑袋上这顶剑除了装逼有点用处之外,百害无一利

它显眼——二五仔最不需要的就是引人注目,它简直在试图毁灭我的职业生涯;

它会掉——最先砸死的就是我本人;

它深奥——或许你听过一个名为威兹曼偏差的专有名词?谢谢,有被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