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稍有不慎家里的娇娇就要闹了!嗨呀,真是甜蜜的负担。

“太宰先生为什么要把自己和幸村君他们比较呢?”我歪着头看他,“不一样的,他们只是朋友,而太宰先生是更重要的人。”

我比出一个高度尺,在头顶划了一道,“太宰先生在这里。”

然后我又在脖颈那里画了一道横,“这里是幸村君。”迹部君要再下一点啦,毕竟我和幸村君认识的时间更久嘛。

“虽然有一点抽象,但太宰先生可以理解的吧?我说过很多次了呀,太宰先生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晃了晃胳膊,不明白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有什么意义。

虽然太宰治的确是很没安全感的一个人,但我自认为自己还蛮可靠的吧?就那么不放心吗?

太宰治垂下眼帘,看着不自觉鼓起脸的少女,她看起来有些费解,也有点郁闷。

他们走在一起,极其相称的服装无比惹眼。

这哪里是亲子装,分明是……

太宰治低头看着被购物袋勒红的指节,浅浅一抹红,细微的痛感在晃动的时间中一点点累积,像扎在心里的刺。

最特殊、最重要……“最”,多好听的修饰语,偏爱、纵容、宠溺……无所不能。

但还不够,你给我的,并不是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