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采用固定靶的形式,无论我距离敌人多近开枪,也必然打不中我一开始瞄准的位置。

在经历过想打脚却打到了头,想打头却打到了肾,想打肾却打到了远方的太宰先生的惨痛教训后,我佛了,就这样叭,大家彼此体谅一下不好吗?

这方法也没什么不好,致死率百分百,还免去了补刀的麻烦,就是费纸。

自从我开始带队出外勤,太宰先生办公室的后勤报销单上,湿纸巾与绷带名列前茅,后勤部的小姐姐看我的眼神已经不对辽,我再也不是她们宠爱的崽惹。

我穿着海常的制服,短裙之下绑着黑色的固定带,我平静地掀开裙角,将配枪别在裙下,和我的匕首放在一起。

校门口的风纪委员一定不知道,他们每天放进来的究竟是怎样的危险分子。

回头一看,我的小弟很自觉地闭上了眼,很好,不愧是新时代的黑手党,讲文明懂礼貌树新风。

“收拾一下,回去吧,任务报告我晚上会交给太宰先生。”我头也不回地意示他们去处理地上的尸体,拿出手机,低头看了一眼时间。

“!午休时间要结束了!”我瞬间失去刚刚黑手党高层的冷酷和运筹帷幄,拔腿就跑。

下午第一节 是班主任的课,我不能迟到!

一路跑酷回到教室,好险还没打上课铃,路过隔壁班的时候,幸村君隔着窗户对我笑着挥手,我下意识地回了他一个k,没看他什么反应,直接冲进了教室。

我,风一般的女子。

“安和同学?”我的同桌黄濑凉太感觉一阵狂风吹过,他压住自己飘飞的刘海,友好地和我打招呼,我点点头,拉开椅子坐下。

没迟到就行,我低下头,借着课桌的掩盖,悄悄拈起一块桃酥塞进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