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我一样为了生存而工作,我觉得很亲切。

画大饼谈理想一类的高端操作对我不起作用,我超现实一人,给钱办事,没钱滚蛋。

看着为了生命点一天天减少的存款,无形的鞭子在我身后挥舞的呼哧呼哧,要有紧迫感呀。

可能有人会问了,既然我这么缺钱,干嘛不辍学全身心投入赚钱事业呢?

nonono,不可不可,钱只是一时的目标,人生的价值才不会只有这些。

我想自己创业,过上理想的幸福生活,学识和眼界必不可缺,我不能因小失大。

教辅我保证会好好写的,不会再把它丢在书架上吃灰了呜。

至于窃听器……我装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我只能期待回去之后的太宰先生是好说话的太宰先生。

太宰先生,说他小气,他有时候又很慷概,说他大方,有时候又特别斤斤计较,总之就是一个让人头秃的神秘系男子。

薛定谔的太宰治。

“怎么了?”幸村君回头看着一脸败犬模样的我,有些好笑,“这么不想提前预习吗?”

“没有啦,来都来了。”我故作潇洒地挥手,“好歹我也是年级前五十呢,不要小看我啊。”

哼哼,我的成绩一直还阔以,虽然我上课摸鱼下课撒泼,期末复习笔记全靠幸村大佬带我,但以我的聪明才智,年纪前五十妥妥的。

说起成绩,我想到了我可怜的后辈。

“切原还ok吗?”我跟着幸村君走进书店,“你和真田都毕业了,谁来带他?”

切原赤也,艺名小海带,学习苦手,每逢考试周要死要活,我曾有幸帮他补习过英语,真乃奇才,阎王难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