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多久,身上的动作依然停下了。

出云疑惑的看向义勇,哑着嗓子问,“怎么了?”

“对虚而言这里是很重要的地方吧?”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按在虚洞边缘,被窗外月光浸得冰冷的眼睛紧紧凝视着虚洞中流光溢彩的珠子,义勇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出云这会根本不想去管旁的,不当回事的随口说,“这个怎样都好,义勇你别停下来啊。”

只是说话对象不止停下,还退了出去,出云试图挽留,“义勇……我很难受……”

“你自己的身体要好好重视,冷静下来,理智地回答,这个东西,是你们虚一诞生就有的吗?”

义勇的声音不高,语气也恢复了平时的淡然,却让人感到一股静谧的压迫感。

他在生气。

出云没办法,只能深呼吸几口让大脑冷却,随后低头看了看虚洞,竟然真的有东西嵌在里面,被发现后珠子有自主意识般沉入黑色的断面中,很快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痕迹。

“我没注意过,不知道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有,但其他虚应该是没有的。”出云用灵力探入如石沉大海,毫无所获。

义勇在虚洞附近摸了一圈,也没有察觉异常,但始终有股挥之不去的淡淡不安。

“这个不重要,我们继续刚才的净化仪式吧?”

义勇抓住到处乱摸的手,神情严肃,严肃到出云有点退怯,讪讪地笑了下,“我没事,好的不得了。”

“根本不是没事吧,你刚才去外面做了什么真的觉得我会猜不到吗?”

出云心虚地回避他的目光,他自认没有留下痕迹,义勇就算怀疑也没有证据,所以一口咬定什么都没干,只是赏了个月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