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做怎么做还需要一个章法。
“已经没办法了,还是由我来……”
日斩的话被虚鱼的怒叫打断,只见小栗不顾被扯痛的头皮,扒拉下虚鱼就瞄准方向用力一扔,只有小皮球大的虚鱼很快化为一个黑点消失在远方的空中。
小栗搔了搔后脑勺,抓下来一块带着头发的头皮,血淋淋的看着就痛,只有当事人面不改色的说,“都看着我/干什么,我真的没事,好像牙齿里带有神经毒素,完全不觉得疼,不如说有点爽,晕晕乎乎的好像跟梦里一样,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只是觉得这条鱼这么厉害,之前花费那么大功夫都捉不住,说不定能够拖住九尾一会呢?”
“那是因为你快死了!头盖骨都被咬出一个洞了!什么都别说了赶紧去医院!”
好在医院距离学校不远,以忍者的脚程很快能到,以防小栗在搬运途中从头顶的洞里流出不明液体,大家没有把他躺平放到担架上,而是站着绑在上面,由人背着走。
不管小栗刚才的做法是发自内心还是大脑缺氧产生的结果,总归是一缕希望,不过希望归希望,没有几个人认为真的仅凭一条鱼能够改变现状,不然尾兽就太掉价了。
他们一方面召集人手朝木叶森林靠拢,一方面也密切关注着九尾的情况,希望鱼不要被一口吞了。
“九尾动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全部目光集中到九尾身上。
九尾真的动了,并且动得十分夸张,光看动作的话,像极了因为跳蚤而拼命搔痒但搔不到的犬科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