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意外的发现他的左脸颊有个浅浅的酒窝,清爽而明净。
错愣片刻后,凉薄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
出云本身没有变化,连头发都未长长一分,狐狸头面具依然是阴森骇人的模样,可给人的感觉已截然不同。
发生改变的不是出云,而是他。
不是错觉,两人间确确实实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视野中忽然多了只放大好几倍的手,义勇条件反射的用力抓住,熟悉的冰冷透过皮肤钻进骨髓。
太冷了,还僵硬,如果虚真的是他理解的那个样子,是不是说明出云曾经是人类,然后在这样小的年纪死掉了,不过才十五岁,正是懵懵懂懂不知世事的年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正思忖着,手背上又多了股冰凉,没有固定的位置,而是在四处游移,汲取着体温。
义勇无言的低头看去,出云果然在摸自己的手,没遭到拒绝竟得寸进尺的把整个人贴了上来,小范围倒也罢了,大面积的接触就跟抱了块人形冰块一样。
“义勇你在想什么?”
清朗的低音贴着耳畔传来。
本该/暧/昧/温存的动作让脖颈上的刺痛生生破坏了美感,义勇知道自己被面具上的尖牙刺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