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导致了眼前这样的一个状况百出、难以圆融的局面。
薛策喘着气,在雨中与她对视了一会儿,脸上的暴怒慢慢地消减了,变成了一种极致的冰冷。
“好,你解释,我听。”
他松开了拽住她领子的手,低头冷冷地看着她。
冰冷的雨滑过了戚斐的睫毛,落入了她的眼里,看东西时,有了些许的模糊和重影。心跳已经彻底乱了节拍,她抓住了薛策垂下的,无动于衷的手,努力地组织着语言,用一种恳求的语气,道:“我不否认,戎澜刚才说的那些事,是真的发生过的。可我,却没有做过他说的那些事,现在的我也和他没关系,这是真的。”
薛策本来以为,会从她口中听到一个让他舒心一些的答案,结果却还是这样。他难以压抑怒气:“你说你不否认他的话,又说你没做过那些事?!你说你和他没关系,那你为何要扑上去保护他?!前言不搭后语!自相矛盾!”
顿了顿,又扯了扯嘴角,嘲道:“你不是穷兽吗?连个像样的谎也不会撒!”
戚斐的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不是这只穷兽本身”,“与戎澜做那些约定的,是另一个灵魂”,“之前和他一起的不是我”之类的直接澄清的话语,她一句也说不出来。
她仰起了头,嘴唇哆嗦着。因为着急,眼眶开始有了一丝发热,却还是逐字逐句地说:“……我真的很想告诉你。可是,我说不了啊,我说不了啊,我真的没有办法。之前和戎澜在一起的那段经历,当真与现在的我无关——在他刚到崇天阁的那天,我之所以向你否认我和他的关系,也是这个原因。我也绝对没有拿你寻开心,对你做的那些举动,都是出自真心的。”
求求你,推敲一下我说的话吧。
薛策定定看着她,却忽然冷笑一声:“你对他也是这么说的吧?你就喜欢这么哄着别的男人,做一些让他们以为你有多喜欢他们的举动吧……”
“东岳穷兽,果然是本性难移!你与你的那些同类,也是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