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我打听过了,菏阜王从前的出题都极为具体,比如规定画马。你总不能画只驴子吧?”
戚斐道:“我知道了,那就不偏离主题,但是画得差一点,比如都是画马,殿下画个斗鸡眼,弄点儿瑕疵就好了。”
一个弟子道:“说得对。而且,我认为,由戚兄代替殿下去比试,就更加适合了。”
戚斐的笑容一僵:“???”
立即有人应和:“没错,为了保存北昭的颜面,同样是输比赛,由戚兄输掉,总比殿下输掉更好。”
薛策的表情微微一变,似乎想说话,又被参谋打断了:“确实,一个画技十分的人,故意弄出不必要的瑕疵,将画硬生生折腾成六分,会很刻意。如果是一个六七分的人,画得不好,就很正常了。”
“就是啊,看戚兄的模样,文质彬彬、一表人才的,谁会知道他根本不是画技上乘之人?我们个个都是粗人,戚兄就是我们的最佳人选了。”
“可是,这也可以代参战的吗?”
“当然可以了,输赢都算是殿下的。之后还有一场武试,殿下的腿折了之后,现在还没好全,总不能亲自上,估计也得找人代替。”
戚斐:“等一下,我……”
众人一起朝她看来,眼里明明白白写着“你提议的参加招亲,怎么可以推卸责任?”
戚斐:“……”
她的气势,瞬间就萎靡下去了。那句“你们高看我了我的画技撑死了只有三四分”也说不出口了……
薛策表情有些复杂,可大家一致决定了这件事,他也没法改变什么了。
夜里,他和戚斐住在同一顶毡帐里。戚斐想到明天不知会是什么情形,就没什么精神,一直趴在桌子上。
薛策看了她几次,终于道:“你如果真的不想去,我会去和殿下说。”
戚斐纳闷抬头:“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