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白弈秋从房间内走了出来,看着这三足鼎立一般的局面,眨眨眼。
“你们这是,在幽会?”
深更半夜,三个男人在客厅,灯也不开的拉扯来拉扯去。
最重要的,是被两个男人各自抓住一条手臂的那位,是光着的……
沉霄抓着烙铁一般,立刻甩开度夔的手,莫名有种奸情被抓包的心虚,弱弱地道:“我说我们刚才是在玩游戏,你信吗?”
江令麒扭头看看沉霄又看看度夔,秀气的脸上是羞涩的红晕:“对,我们,赌博!”
度夔冷静双手捂住下半身:“对,脱衣扑克,我输了。”
他宁愿说自己是打牌输光,也不愿意说自己是被两个男人用术法烧光的!
冰火两重天的感受,说出去更说不清!
然而白弈秋已经看到了度夔脚下冰霜融化后的水迹,还有衣服被烤化后的灰烬残渣,眼神顿时意味深长起来。
“我信,你们说的我都信。”
然后,白弈秋主动关了灯。
“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
“还有,我听力不好,你们别憋着,没事,我什么都听不到。”
沉霄悲伤地捂住脸,啊,他的求爱之路似乎越来越遥远了。
“不,道祖在上,我的童子身为了大道不能破。”江令麒摸了摸手里的桃木剑,看着度夔:“你说,我要不要斩了你以证清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