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白三叔,按照鬼王冥婚一般的手段,一定是以一种或者诡异、或者正常的方式,让自己死亡,死的无法从蛛丝马迹的线索上追查到他自己的身上。
这个古怪人虽然绑架了他,无论是之前有意吩咐绑架犯不要伤人,还是后来对他的态度,都带着一种理性而礼貌的态度。
嗯,除了舔他……
“你到底是谁?你想做什么?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度夔直接无视了白弈秋的质问,朝缩在床角的白弈秋堵了过去。
白弈秋吓得裹着床单,往另一边滚。
度夔直接用手按住床单,往自己那边拉。
经历了被度夔舔的经历,白弈秋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放弃这最后一层遮羞布。
他紧紧拽着床单,拔河一般跟度夔博弈:“我哪里都不会去的!”
度夔古怪地看了白弈秋一眼,哑着嗓子道:“别叫了。”
这种嗲嗲软软的腔调,叫的不像是绑架现场,反而像是爱情剧拍摄现场……
关键时刻,救命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这一次,手下学聪明了,礼貌地敲门,一直等到度夔允许他进来才推门而入,即使进来后也是老老实实地低头看地板,双手恭敬地把衣服举过头顶。
尽管这个场合不合适,白弈秋看到这个姿势时,脑海里下意识蹦出一个字:举案齐眉……
“自己穿衣服。”度夔在听到手下的敲门声时就远离了白弈秋,恢复了最初的一本正经。
“我希望你有自知之明,这里你逃不出去的。”
白弈秋抿了抿唇,什么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