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律院的问否师叔一看到你就黑脸, 你怎么就没点后怕呢?”南少煊也是服气了。
你说五虎退这么一个看起来乖巧可人的小孩子,怎么性格就那么欠呢?
素日里不是早课偷懒就是晚课缺席,习武的时候天赋倒是很惊人, 可惜人有些坐不住, 总是东摇摇西晃晃的, 一百二十道戒规轮换着来罚, 就是没个安生的时候。
这快一年了, 五虎退顽强不息完全没被寺庙严谨的清规戒律罚出个什么好歹。
倒是那些被问否师叔专门派来负责盯梢五虎退的戒律院的师兄, 盯人都盯出后遗症了。
据某位不知名的内门师兄透露, 这一年里可算是铁打的五熊退流水的盯梢师兄。
每个来盯梢五虎退的戒律院师兄最多坚持不过一两个月, 就哭着喊着说不想干了,原因都差不多——五虎退犯戒规犯的太多罚的太狠。
哪怕五虎退被罚的时候和这些戒律院师兄都没什么关系。
可是戒律院的师兄们要在五虎退受罚期间依旧盯梢, 防止五虎退在受罚的时候又犯错。
这要是五虎退被罚着打扫寺庙各个大殿院落也就算了, 五虎退要是被罚去寺庙后山找草药, 盯梢五虎退的戒律院师兄也要跟着上山下水的, 幸苦万分。
末了, 受罚找草药的五虎退都没觉得有多累, 跟在五虎退后面的凡夫俗子的戒律院师兄们,那可真是倒了大霉了。
——这到底是罚五虎退,还是罚他们这些师兄啊!
想想也是醉了。
“每日早午晚课若是遇见问否师叔, 师叔对你吹胡子瞪眼,连带对我们也没什么好脸色。”南少煊真是想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