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有人在陷害我,我为何要认?”
“你说有人陷害你,可有什么证据不成?”
“证据自然是有的,在提供证据之前,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大人您。您说我的下人贿赂您,不知他用了多少银子来贿赂您?”
“你自己派人来给本官送了多少银子,你难道不知道么?”
“我自然不知道,因为那银子根本就不是我派人送的。不过,在这件事事后,我倒是派人去查了查——一共是二百两银子,对吧?”楚琛淡淡道。
二百两银子,对于寒门子弟来说不少,对于楚家来说却不算多。
谁不知道,楚家几代单传,已经积累了一笔不小的财富,且先后两位楚太太嫁进楚家时,都是带了丰厚的嫁妆的。
“本官再问你一次,你说那银子不是你贿赂本官的,可有证据?”监考官料定楚琛手中已经没有什么强有力的证据了,因此,只想趁早结案,给楚琛定罪。
不料,楚琛道:“证据么,自然是有的。我在府中每月的用度不过二两银子,请问我哪来的二百两银子贿赂监考官大人您?”
楚琛的一番话,在众学子之间引起了轩然大波,众人都不相信,楚琛身为知府之子,怎么可能每个月才二两银子!
许多官家子弟要出门应酬,便是每月十两、二十两银子都不见得够他们花。
楚琛将其余人诧异、不敢置信的眼色尽收眼底。
他勾了勾嘴角,讽-刺地道:“太太说了,男儿要穷养,女孩儿要富养,是以每个月给我的银子十分有限。我娘的嫁妆,现如今也是由太太在代为‘保管’,这也是能够查得出来的。我不可能有银子能拿出来‘贿-赂’大人。”
当然,韩梦沁卖了花之后,每个月私底下会给他不少钱。但这并不是明面上的钱,就用不着告诉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