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榛树的低矮树干上被栓满了各色的丝带布条,和它茂密的枝叶一起在风中拂动,发出飒飒响声。
艾拉站在树下,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对他们用力的招手。
当他们走近的时候,艾拉朝旁边一跳:“铛铛!!”
原来,她背后藏着一个几乎与榛树的树干融为一体的雕像——是敖麓弋的半身像!
雪白的石像像是从树干里长出来的一样,紧紧的被枝干包裹着,它的脸庞清晰可见,眉眼带笑,确实是十足的像敖麓弋。
“这是”敖麓弋都惊了,他的眉头高高的扬起来。
艾拉耸耸肩:“我非常想说这是我的作品,可惜只有一半是。”她笑了笑,像是埋怨似的看向阿尔曼:“都是阿尔曼,我当时把雕像完成之后,他非说这一点都不像你,没得到我的同意就改了。”
阿尔曼坦坦荡荡的回视她:“不过你也承认我改了之后更好。”
艾拉无奈的说:“你可是和路易朝夕相处这么多年,这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
当年她凭着记忆画了敖麓弋的画像,镇民们一致同意将这幅画放在榛树下供他们参拜,结果没到一个月,阿尔曼不知道从哪儿闻声而来,毫不客气的把画给抢走了,她还没生完气,就发现这幅画被还回来了,而且还被大改过,而且画的背面居然还画上了阿尔曼自己的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