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挺意外索尔这么心软的,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自己转头走了。
——怪不得被人说是弟控,果然名不虚传。
索尔走出阴暗的地牢,理智似乎就回来了。
他终于记起了敖麓弋,转头就对上了对方深色的双眸。
他无言的叹了口气:“抱歉,我有点”
敖麓弋善解人意的拍拍他的肩膀:“唉,我理解我理解。”
换位思考一下,要是阿尔曼也变成了一个小混蛋,他估计也没法怎么着,顶多也是把他关到彻底的反省为止
哦,这根本不成立,因为阿尔曼和洛基完全没有可比性。
他不合时宜的自豪起来,他把阿尔曼教的太好了,没法儿啊,教育理念优秀。
说起来,索尔这辈子所有的烦恼追根究底就是家庭不和睦导致的一系列严重后果,要是奥丁在这方面处理得好点儿,洛基不至于思想偏激到这个地步,可惜阿斯嘉德没有热爱纾解家庭矛盾的居委会大妈
阿斯嘉德经过一阵兵荒马乱之后,陷入了短暂的平静。
弗丽嘉虽然重伤,但她很快就缓过来了,很快睁开了双眼。
奥丁捧着她的脸颊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夫妻两人的手紧紧的牵在一起,一派脉脉温情。
索尔轻轻的在母亲身旁俯下身,让弗丽嘉的手掌能抚摸到自己的脸颊。
“母亲。”
索尔几乎是充满感激的亲了她的手掌一下:“你一定很快就能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