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大维娅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好像这样就能降低她对斯波鲁斯的威胁:“我听说阉伶的声域可是很宽广的。你跟尼禄呆了那么久,总能模仿他的声音,对吧!”
斯波鲁斯被屋大维娅的期待之情,弄得有些毛骨悚然。
“奥托之所以让你成为尼禄的新宠,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所以斯波鲁斯……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被屋大维娅紧盯着的斯波鲁斯吞了口口水,冲着屋大维娅无比艰涩道:“你说得对,我确实能模仿尼禄的声音,这也是奥托会选择我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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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律弗路斯从一堆酒瓶子中醒来,看着醉倒在他身上的法摩塞,感到头痛欲裂。
“要是让人知道你在疫情期间这么放纵,第一军团的贵族们绝对会借此向屋大维娅发难。”提图斯收起随身携带的书籍,看着这个行为不羁的男人将共度一夜的法摩塞推到一边,十分贴心道:“需要我送一下这个可怜姑娘吗?”
遭到情人粗|暴对待的法摩塞在提图斯的目光下,用一袭拿来取乐的白纱,将自己团团围住,然后逃一般地离开了多律弗路斯的住宅。
“我可是皇帝的释奴。”面对狡诈的提图斯,多律弗路斯也不再是那个冲动少年:“屋大维娅那么喜欢将脏水泼到皇帝身上,也不会介意我将脏水泼到她跟皇帝身上。”
“这话真是充满了怨妇气息。”提图斯知道多律弗路斯的郁闷之情,但是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给你透露个消息,被找回的皇帝又患上了不知名的疾病,所以元老院正密谋推动布列塔尼库斯取代尼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