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您应该搞清楚,如果您上了被告席,那么您的政治未来可就全完了。”图穷匕见的盖西乌斯弗洛鲁斯收起了那副伪装的态度,冲着屋大维娅龇出獠牙:“您真的愿意配上克劳狄家几百年的声誉,以及您的未来吗?”
“我听着你的话也觉得分外可笑,就像是经历了一次潘神与阿波罗的音乐比试。”屋大维娅嗤笑道:“如果你们真的找得到能将我定罪的证据,那么也不会在这里跟我谈判。”
“况且克劳狄家的名声早就坏的差不多了,加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也不少,至于政治前程嘛……”屋大维娅靠着柔软的椅垫,一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模样:“只是上一次被告席而已。要是你们不能尽快解决不列颠的叛乱危机,那么我被请出来也只是时间问题。”
“所以盖西乌斯,弗洛鲁斯,你得搞清楚一点。是你们在求我,而不是我在求你们。”
屋大维娅仔细思考着剩下的对策,终于在尼禄开口前,心下一狠道:“如果真是担心皇帝的声誉,那么我有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尼禄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终于肯跟屋大维娅对上视线。
“尼禄,我们离婚吧!”
一开口便是王炸的屋大维娅已经积攒了足够多的力量。
通过这次事件,她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是靠着克劳狄家族的屋大维娅,雷必达家和瓦列里乌斯家的守灶女,才得到如此之多的拥护。
皇后的身份对屋大维娅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