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种情况下,哪怕是屋大维娅犯了叛国罪,皇帝乃至元老院也不敢轻易动她。
“我倒是小看了这个克劳狄的小杂种。” 盖西乌斯弗洛鲁斯虽然在犹太行省叱咤风云,说一不二,但是到了罗马,却有着很难弥补的信息差和人脉差。
他原以为克劳狄家的屋大维娅只是个小阿格里皮娜一类的人物,结果现在看来,对方走的应该是利维亚德鲁苏斯的路线。
可是这样一来,盖西乌斯弗洛鲁斯就只能从尼禄的身上下手。
毕竟屋大维娅的身后,还有这几大家族的百年积淀,所以不是盖西乌斯弗洛鲁斯动动小聪明就能轻易撼动的。
要是前者是毫无反抗之力的犹太省臣民,那么盖西乌斯弗洛鲁斯还能动用武力。
只可惜这里是罗马,并且屋大维娅的保护者还是比盖西乌斯弗洛鲁斯更强一级的加尔巴,所以无论是从经济,政治,还是军事,盖西乌斯弗洛鲁斯都很难撼动屋大维娅的地位。
除非……
“你说我要是污蔑屋大维娅通|奸,尼禄会不会处死她。”盖西乌斯弗洛鲁斯揽着一位腰肢柔软的妓|女,同自己的眼线有一下没一下地聊道:“多少位贵族女性都是死在这一罪名下。屋大维娅可是那位麦瑟琳娜的女儿,难保她不跟自己的母亲学些坏习惯。”
“盖西乌斯弗洛鲁斯大人,也许您该称呼她为小克劳狄娅或是皇后殿下。”前来回话的眼线不敢在盖西乌斯弗洛鲁斯这儿多留,所以如坐针毡的同时,也把自己的脸包裹的密不透风:“我以为皇帝陛下并不会因为皇后殿下去偷情,而轻易处死她。如果换作是大人您,会轻易处死一个能干又有家世的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