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屋大维娅看不出你是来干什么的。”尼禄的手指滑过斯波鲁斯的嘴唇,那副冰冷的模样和屋大维娅真的很有夫妻相——毕竟他们的血缘也隔得不远,无论是父辈还是母辈都能搭上关系:“你是被她收买了,还是被奥托威胁了?”
平心而论,尼禄更相信后者。
但是奥托曾告诉过他,一些从小被阉割的男人还是会保留原本的性|向,毕竟那些个有特殊爱好的达官贵人们也不会关注奴隶的想法,他们只需要对方听话且长得漂亮就行了。
这一刻,斯波鲁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来自尼禄的杀意。
之前的他无论对尼禄怎样地冷嘲热讽,后者都不会在暴跳如雷之余,真的产生要杀死他的念头。
可是这一次,尼禄是来真的。
一想到这儿,斯波鲁斯的大脑在反应过来前,就做出了回答:“您认为您的妻子会看得上一个阉人奴隶们?”
明明是让斯波鲁斯感到心脏滴血的话语,但是他说出口的那一刻,却显得无比平静:“她都不屑于看我一眼,又怎么可能命令我去做什么。”
尼禄半信半疑地松开桎梏住斯波鲁斯的手,呵斥道:“滚出去,让埃利乌斯过来。”
斯波鲁斯如蒙大赦地退了出去,扶着走道的墙壁气喘连连,差点以为自己会死掉。
闻讯赶来的埃利乌斯见状,只得叹气连连地让斯波鲁斯回房休息,但却在与他擦肩而过的那一刻,轻描淡写道:“女主人要我给你带句话,别背着她擅自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