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要带着屋大维娅参加巡|游?”奥托错愕道:“这不符合规矩,不管是共和国时期还是帝国时期,都从未有女人坐在巡|游的花车上, 而且还是跟皇帝同车。”

“可屋大维娅是我的未婚妻。”尼禄不以为然道:“马库斯巴尔巴图斯建议我带着屋大维娅巡|游,因为她是克劳狄乌斯的女儿,所以能加强我的继承合法性。”

“放屁,你的继承合法性来源于你的血统,而不是娶了谁的女儿。”奥托真是被马库斯巴尔巴图斯的诡辩给逗笑了, 同时也对尼禄的傻白甜程度有了新的认识:“马库斯巴尔巴图斯没能让自己的外孙当上皇帝,便只能找个傀儡去稳住布列塔尼库斯所得罪过的元老。”

奥托并不知道屋大维娅曾让尼禄旁听过她跟庞培娅萨宾娜的谈话,或者说他自以为能像屋大维娅那样,轻而易举地掌握尼禄,好让皇帝的权杖为己所用:“尼禄,你真应该好好管下屋大维娅,我还从未见过像她一样热衷于追权逐利,抛头露面的女人。”

“怎么,你很讨厌屋大维娅?”换做是以前,尼禄会对奥托的一言一语都深信不疑,但是当他听了屋大维娅和庞培娅萨宾娜的谈话,以及他亲眼目睹了布列塔尼库斯对屋大维娅的所作所为后,他开始怀疑自己身边的人是否忠诚。

尤其是像奥托这样,能随意接触并伤害到他的人。

“奥托,我最近发现一件相当有趣的事。”

“什么事?”

“那些不喜欢屋大维娅的人大都动过伤害我的念头。”

奥托的肩膀一僵,然后有史以来第一次,他在尼禄的眼睛里看到了冰冷。

“管好你自己的妻子。”被奥托弄得什么兴致都没有的尼禄警告道:“她有条不合时宜的长舌头,并且你也是个容易被妻子蒙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