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以后干点啥呢?怎么突然感觉空落落的。”

多新鲜呀,忙了二十多年了,突然没卵事儿干了当然空落落的了。

“干的事儿多了呀,扭秧歌、跳舞、钓鱼只要不去赌钱,干什么都行!我可把话放这儿,坚决不许赌钱。”

这货若是粘上了赌钱的嗜好,就是有座金山估计也不够输的。

“怎么知道我就能输,我觉得我能赢。”

“赢也不行!”某人一声怒吼。

栾凤咯咯地笑:“要不我也到起点网当编辑得了。”

“得得得!这茬以后千万别再提起。”

她要是去当编辑,估计写手们一年怎么也得气死两个。

栾凤是个闲不住的人,她总的给自己找点事儿来,经过几天的酝酿她还真给自己找到了一条道:画画!

“啥!”某人大惊失色。

“你要当画家?”

就栾凤那火烧屁股的性格能画画?这确定不是本年度最大的笑话?

“咋了,不行呀?你看我画的小鸭子多可爱呀!”栾凤拿出一张她的大作洋洋得意。

当年两人未起家之前在她家老房子刚开始做服装的时候,她看着万峰能画很多画样也跟着瞎画,这么多年在厂子里的时候没事儿就瞎画,多少也算是有点绘画基础。

“拉倒吧,明白的知道你这是画的鸭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画得比目鱼呢,若是把你这画弄到毕加索的坟前烧了,他非的从坟墓里跳出来不可。”

栾凤的画作很有毕加索画派的遗风,你画个小鸭子四仰八叉躺在地上也就算了,这弄两个眼睛并排长在一起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