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有啥心事吗?说出来听听。”
“唉!小万!我在这里待不了几天,我这次来一个呢来看看以前的老同事老兄弟,再一个就是求你办点事儿。”
“李叔!啥事你就直说,只要我能办到的那都不是事儿。”
像李达这样为企业做出突出贡献的老人,有点什么要求万峰当然是有求必应了。
李达脸上的笑容失去,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
从李达叹息的分量来看,这事儿还不小。
莫非是和儿子媳妇处不上来?
若是这样的事情万峰就不好帮忙了,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事情他也没办法。
“唉!一切的事情要从我儿子承包了一个厂子说起,他包那厂子的时候我就不让他包,我说咱们这恒仁县经济不发达,而且地处北辽最东边,单就交通方面就能增加产品的诸多成本,办起来根本就不能赚钱。但是小兔崽子就是不听,这个厂子承包后,连续三年都是赔钱,我的养老钱和这些年的积蓄都被赔进去了,还欠了银行不少钱。现在银行也不给贷款了抓瞎了,小兔崽子抓瞎了我也特么跟着抓瞎了。”
万峰笑了:“我以为是啥事儿呢,就这呀!当初他包厂子的时候你咋不来找我呀?哪怕打个电话也行呀?”
“别提了,我家那小兔崽子脾气犟的像驴似的,我说了他说找人家干啥还麻烦人家。”
虽然万峰没见过李达的儿子,但从当初他不肯到将威来,加上现在李达的描述,基本确定他就算不是刚愎自用的人也是不怎么听人劝的人。
这样的人不撞南墙是不会回头的,吃点亏也不错,这样他也许能理解理想的美好,现实的残酷。
李达在南大湾工作这些年,工资加上奖金再加上退休时万峰给的一笔养老金,超过百万之巨,都赔进去了?
“李叔!你儿子的厂子是生产什么的?”
扯了半天还不知道他儿子的企业是生产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