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家在一丝碳布尔海边住,单独的一间小别墅,风景宜人。
米尔扎欧鲁把车停在屋子前,并没有马上下车,而是伸手摸烟。
他的烟抽得很少,但是每次开车下车前他都会掏出烟点上然后才下车,已经成了习惯。
米尔扎欧鲁伸手入兜摸烟手就碰到了那封信,就把那封信掏了出来。
想了想伸手撕开封口,从里面掏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男人,穿一身女人的内衣和丝袜,脚穿高跟鞋,脸上涂脂抹粉。
米尔扎欧鲁一看到这张照片就感觉眼前一黑,脑袋里嗡的一声。
一瞬间,他似乎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心脏以机枪设计的频率狂跳起来,眼前金星像夏天的萤火虫一样飞舞。
米尔扎欧鲁的脑袋还是清醒的,他哆嗦着手从西方内衣袋里掏出个药瓶,倒了两粒药吞下肚去。
几分钟后,他的情绪终于平静了一些。
首先他要做的是把那张照片揣进内衣兜,这个的毁掉,坚决不能让家人看到。
之所以现在没毁他觉得这张照片还有用。
他开始回忆这封信是怎么到自己的手的,回忆来回忆去,那个送信的人都是一个不相干人,他说的有极大的可能是真的。
他进茶馆送信的时候,那个让他送信的人就站在茶馆外大街对面他的轿车边看着茶馆里,在确信送信人把信交给自己才离去的。
但是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
米尔扎欧鲁想的头都疼了,也没想明白。